李白与杜甫被郭沫若誉为"中国诗歌史上的双子星座”。李白诗歌豪放飘逸,史称“诗仙”。如《将进酒》、《行路难》、《蜀道难》,无不显示了诗人独特的情感色调和艺术个性。杜甫诗歌号称“诗史”,风格沉郁顿挫。他用诗歌创作抒发了忧国忧民之心,象《三吏》、《三别》这样的诗歌,实录了唐王朝由盛转衰过程中一系列重大的事件,最负盛名。那些优美写景述怀诗,也不忘忧国忧民,如《登高》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。
从外在方面来看,鲁迅与郭沫若的确有着很多的共同点:他们都是留日的“洋学生”,都有弃医从文的经历,都兼具作家与学者的身份,并且都是新文坛上的“巨头”,是左翼文化战线的“旗帜”。二人的成就世人共睹,自不必多言,虽然两人都堪称大家,但走的路皆然不同:鲁迅是官僚——教师——职业作家;而郭沫若则是职业作家——革命家——职业官僚。虽然鲁迅和郭沫若走的是完全相反的道路。但是放在特定的时空中,两人又有重合之处。1927年对于鲁迅先生是一个重要转折。鲁迅先生下定决心辞去教职,到上海专业从事作家,作品数量为前二十年的两倍,而且频频掷出“匕首”“投枪”文章的厚重、犀利已臻极致。鲁迅的创作无疑是以生命中最后十年为最重要。可巧的是,郭沫若的创作也以1927年为分水岭。这之前他写出《女神》、《星空》等优秀的作品,但1927年后,他就完全转向创作所谓“革命文学”。
在现代文坛上,郭沫若(1892-1978)是一位经常被人与鲁迅(1881-1936)相提并论的知名人士。早在20世纪30年代,他就和鲁迅一道,被人并称为左翼文坛的两大巨头。到了40年代,他又和鲁迅一样,被人称为“新文化运动的主将”。在大陆解放后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著作中,郭沫若一向被放在仅次于鲁迅的位置,甚至被人与鲁迅并称为“中国现代文坛的双子星座”。就连官方对他的“盖棺定论”,也是参照鲁迅而作出的———“他和鲁迅一样,是我国现代文化史上一位学识渊博、才华卓具的知名学者。他是继鲁迅之后,在中国***的领导下,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,我国文化战线上又一面光辉的旗帜”。而在一本近年来比较流行的现代文学史教科书上,我们还可以看到这样一种说法:“郭沫若在现代文学史上是足以代表一个时代的诗人和历史剧作家。他是鲁迅在本世纪初热切呼唤、终于出现的摩罗诗人,又是新中国的预言诗人
我国诗歌史上雄视古今的“双子星座”是: 李白和杜甫。
李白与杜甫,是我国千古并称的两大诗人。两人都生活在唐朝由盛转衰的时代,李白比杜甫长11岁,两人有着深厚的友谊,两人的诗歌都取得了巨大成就,但又各有特色,成为唐朝诗坛上并峙高耸的双峰,郭沫若称他们为唐代的“双子星座”。
古人对他们多有评论,严羽在《沧浪诗话》中说:“子美不能为太白之飘逸,太白不能为子美之沉郁,”指出他们的区别。
当然是“诗圣”杜甫和“诗仙”李白。都“诗仙”“诗圣”
雄视
古今是当然了
而且是同一时期的,两个
还是朋友
,说“
双子星座
”也很对
他们两个代表中国古代诗歌的颠峰
并没有科学依据,大家相信是因为这些星座的形容很广泛,大部分人都是在往那些描述上靠。往往我们在看星座分析的时候,会下意识的把分析的词语和句子套在自己的思想里,久而久之的就真的认为星座分析说的太准了。
早在1948年,心理学家伯特伦·福勒就通过试验发现了一种现象:用一些普通、含糊不清、广泛的形容词来描述一个人的时候,人们往往很容易就接受这些描述,并且认为描述中所说的就是自己。
星座对人性格的描述,大部分时候就是利用了巴纳姆效应,把一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描述放在某个具体的星座上,看到这些描述的人通常只会惊叹“哇,好准!”,却并不会意识到这些描述对于其他星座其实同样适用。
比如,虽然大本从来没有背过任何星座说明书,但在了解了巴纳姆效应之后,每当有人来问我的星座,作为回应,我也会反问对方的星座,然后说:“那你一定善良却又敏感,跟你不熟的人都觉得你高冷而又难以亲近,但真正熟悉了以后又会发现你其实很好相处。”
这时大部分人都会点头称是,觉得我分析得十分准确。但其实无论对方是什么星座,我都会说这段话。当然,也不是所有的星座的描述都是笼统而普遍的,有些星座也具有非常鲜明的特色。